许佑宁终于还是招架不住，偏过头看向别处，老实交代道：“听说的。”

“康瑞城很聪明，没有把人关在康家老宅里，而是在他叔父已经废弃的老宅子里。”陆薄言说，“如果不是查到那个地方，我甚至想不起来康晋天的老宅。”

病房内。

“嫉妒什么？”穆司爵不答反问，“嫉妒你大半个月才能离开医院尽兴一次？”

他身上那股强大的气场压迫过来，许佑宁把头埋得更低，呼吸莫名变得很困难。

沐沐冲着萧芸芸摆摆手：“芸芸姐姐再见。”

停机坪停着好几架私人飞机，许佑宁眼尖，一眼认出其中一架是穆司爵的。

“什么线索？”沈越川问，“康家基地的地址，还是地图？”

“你的枪给我。”

唐玉兰的声音明显比刚才虚弱了。

穆司爵才发现，这个小鬼比他想象中更懂事。

许佑宁走过来，在苏简安身边坐下：“你在担心越川？”

萧芸芸把脸埋进枕头里，懒懒地问：“送了什么啊？”

“主治医生告诉我，一起送周姨过来的，还有一个小孩子。跟东子对比起来，那个孩子反而更关心周姨。”阿光停了片刻，“七哥，那个孩子……应该是康瑞城的儿子。”

萧芸芸竟然省略所有步骤，直接挑战他理智的最后一道防线。

收回手的时候，他感觉到口袋里的手机轻轻震动了一下，拿出来一看，是许佑宁的短信，内容只有短短的一行字：

日本全家做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