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迟早要离她而去。对他温柔，对她眷恋，统统没有意义。

“傻瓜。”沈越川揉了揉萧芸芸的头发，松开她，“我不发病的时候，跟平时没有任何区别，照顾你没问题。”怕萧芸芸不信，他又强调了一下，“真的。”

宋季青走过去，隐约看见许佑宁脖子上的红痕，又用手指掀起许佑宁的眼睑，看了看她的眼睛，联想到他早上那通不合时宜的电话，多少猜到什么了。

这样的医院，就算院长不开除她，她也不会再待下去。

很明显，这颗炸弹和许佑宁一点默契都没有，当着穆司爵的面就自燃了。

第二天，为了避开萧芸芸，沈越川早早就去公司，萧芸芸醒过来没看见他，也不觉得奇怪，随便找了点东西填饱肚子，开车去医院。

苏简安打从心底佩服沈越川这个解释，笑了笑，“对，他们都是水军，不要去管他们说什么。”

这时，穆司爵正在隔壁书房接阿光的电话。

看着沈越川把碗放下，宋季青递给他一小包西梅：“觉得苦的话，可以吃这个，今天中午芸芸吃的也是这个。”

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，她应该给芸芸和越川选择的权利。

他起身，走到病床边，看见萧芸芸蹙着眉蜷缩在被子里，快要哭的样子，明显是不舒服。

但是，天意弄人……

他记得很清楚，萧芸芸最敏感的地方是腰。

的确，沈越川和萧芸芸相爱，不伤天不害理，更没有妨碍到任何人的利益。

苏简安还在权衡着什么方法比较不尴尬，沈越川已经松开萧芸芸，神色自若的指了指苏简安手上的保温盒：“是早餐吗？”

“……”沈越川看着萧芸芸，一时间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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